“今天没发现没有关系，只要盯着这里就可以。”

“三婶五婶八婶大姨表姨六姑八叔……”程申儿打了一圈儿招呼。

这是一个圈套，程皓玟一个不注意，答应了她，就等于承认自己抓了贾小姐。

“抽烟。”他走上露台，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，点燃。

祁先生耸肩摊手，“我来这里没十次也八次了，闭着眼睛也能找着，但这种事吧，我只能跟熟悉的人说，不然程奕鸣也会不高兴啊。”

“你……”白唐语塞，这小妮子说话，也太不客气了。

“快，快把那些人叫来！”她催促道。

他进了洗手间，赶紧打开窗户准备跑。

“学长读书的时候很努力的，”祁雪纯轻叹，“我认识他那会儿，他满脑子装的，都是怎么将程家的生意做得更大。”

一杯本来要让严妍送命的牛奶，反而成为他自己的催命符。

原来是遗传。

她的大脑既一团混乱又一片空白，不知该往哪里去，不知不觉，到了程申儿练舞的舞蹈室。

“聪明用错了地方，有什么用！”白唐恨铁不成钢。

严妍诧异。

“程奕鸣，你跟我说实话吧，不然我整晚睡不着。”

“我先去准备。”祁雪纯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