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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？
祁雪纯洗了一把脸，抬头，镜子中的自己平静又散漫。
在他心里，她就是这么好打发的？
“不管管家做了什么，但没有证据证明他杀了人！”宫警官的质疑也是铿锵有力，“包括欧飞，虽然他一心想要他爸更改遗嘱，但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杀了人！我们办案，讲究的是证据，而不是唯心的推测！”
程申儿停下脚步，抬头看到的却是司仪一脸的莫名其妙。
“你别忘了，你现在是一个罪犯，不管是谁，都有义务配合警方办案！”
“最重要的东西往往放在你最想不到的地方。”司俊风看了桌上的首饰盒一眼。
莫子楠的目光一点点黯下去……
“现在的情况对你的确不利，”律师扶了一下镜框，“但好在从目前的证据来看，你只是有诈骗的企图，没有实际获利，罪名不会很重。”
欧飞一脸怔愣：“你们……怀疑这些都是我干的？”
她独自走进审讯室。
“他为什么这样做？”祁雪纯问。
司俊风认罚，喝下一杯酒。
她要这么说，他除了默默将刚摊开的资料收好，还能干点什么呢。
她下意识的想跑，却被祁雪纯一把扣住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