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笑了,轻轻摇晃着杯中酒液:“符媛儿,我这瓶酒不是你这么一个喝法。”
她收拾一番赶到停车场,拉开车门准备上车时,却见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不过你也很奇葩啊,竟然没把前夫拉黑!”
“程总?”报社领导听她说完,愣了一下,“程总现在是全资控股报社。”
“因为我恨她!”程木樱眼里流露出一阵恨意。
锄地的李先生?
音落,季森卓和季妈妈都朝符媛儿看来。
他有点着急了。
她用手指头将她看到的小蓝色布条抠出来,布条是连在土拨鼠身上的,写着“不要丢下我,我很可爱”。
符媛儿瞪住他:“有话就说,别打哑谜。”
照片里的人,是他的妈妈,那个小婴儿自然就是刚出生不久的他了。
所以刚才她对子吟的态度也是真情实感,不算演戏。
“你怎么回答她?”程子同似乎相信了。
“哪个小伙子?”符媛儿抓起精华液的瓶子,瞪眼问道。
“谁说你当初去季森卓所在的大学,不能读新闻系呢?”
跟这样的女人谈情说爱很干脆的,分手后绝不会纠缠,但如果你忘得不干脆,就会被她的无情伤到体无完肤……